“成为…朋友?”居然是成为朋友吗?还以为要我帮什么忙。这么说……她原来是个导游啊!
“不行吗…?”斯屋问到。
痕一拍手!“哪里,完全没问题!以后我们就是朋友,有事尽管找我,谁欺负你告诉我我罩!”配合这一口流利的不入流小混混语气,说着还侧拍了斯屋肩膀一下,用的力度还不小。
a:d你清醒点d!这不是学校里把你当老哥的三年级小学生!
b:贼丢人了好吗,看看人家兔子姑娘都被你那一下拍的有点懵逼了。
c:懵b!懵b!
d:你有本事你来!
……
……
斯屋左手揉了揉右边肩膀,笑呵呵的说道:“拍肩膀是你们那的礼仪吗?”
“是…呃、是我一时兴起罢了。我们那没这样的礼仪。”痕有点慌的说道。
“嘻嘻,随随便便打人家可是不好的哦,不过既然我们成了朋友,那也就没关系了。”斯屋说着对着痕的肩膀也来了一下。
斯屋的手软软的,这里人的战斗力应该不怎么样吧。痕又加强了自己的信心。
“既然我们已经是朋友了,那我这就把刚刚问题里知道的全都告诉你吧。”斯屋是曲腿坐在草上的,两只手抱住不算长的腿,兴致勃勃,正要开讲。
“先等等,这样就完了?就只是询问与确认就成为朋友未免也太荒唐了吧?”痕突然说道。
“没错阿,我们这里只要双方觉得可以交朋友,只要互相确认一下就行了。”斯屋一本正经的说道。
a:你搞什么?管他荒不荒唐,能把问题搞清楚不就行了?又不是拜把子,她是可女的。
b突然开腔:找呀找呀找朋友,找到一个好朋、啊!
b被放倒。
c没敢做任何动作。见b被放倒后,他向b露出了慰问般的微笑……
……
“但是这也未免太儿戏了吧?难道就不怕被另一方突然抛弃,或者背叛?”痕觉得这未免也太耿直了。感觉没有朋友之间亲切感的保镖——安全感。
斯屋笑容已然消失,仿佛想到了些什么,起身望向远方无边的青蓝色草野。缓缓说道:“如果对方真心想要背叛,无论做多少前戏都是没用的。就算会被对方背叛,就当是为了付出当初错误选择的代价吧。”
声音中仿佛融入了某些过往,让人有些微微感伤。
痕只觉得这段话简直了,简直不像是斯屋说的。卧槽……她中的什么邪,居然突然可以说出这么有道理的话,让人几乎完全无法反驳啊。
痕也爬了起来,如果不算上耳朵的话,他比斯屋略高一些。
“我不知道你以前经历过什么,但朋友总要有一个朋友之间的约定才能算是朋友。”痕伸出了他的左手小拇指,在斯屋眼前晃了晃。
斯屋紧盯着眼前的小拇指,痕感觉她一副想吃了的样子,就赶紧先收了回去。
“我们来举行一个仪式。不懂没关系,跟着我做就行了。仪式完成后才能算是朋友。这是我们这边的规矩。”痕吐出了那根他含量六天多的草,起身坐起来说道。
“好啊,那应该怎么做?吐草吗?”斯屋伸手就要去抓痕刚刚吐出的草。
“别!刚刚那不算,现在照我说的做就行了,按我指示,不用什么都学的!”痕感觉这兔子的智商是不是不稳定。
痕伸出了左手小拇指,说道:“把小拇指伸出来。”
“哦、哦。”斯屋有些新奇的伸出了毛毛虫一样的小拇指。
“然后呢?”斯屋问到。
痕没有回应,只是用小拇指勾住了她的小拇指,口中喊到:
此时abce已经全部堵上了耳朵。
“拉钩!上吊!一百年不许变!你也说。”痕一本正经的喊到。
“……”斯屋被惊呆了。
“辣……沟……上吊………一百年不许变…………”面对要说这句话斯屋显得有些消沉,呆呆的望着两人勾在一起的小拇指。只感觉想要把刚起航的友谊小船掀翻。
“不许反悔。”痕认真的说着,完全没在意对方消沉的语气,甚至已经显得有些庄重。
这么认真的样子,这真的是他们那的仪式吗?虽然总感觉有点太儿戏了些,但却升起一种……久违的可靠的感觉。“不许反悔。”
斯屋也变得很认真,脸上甚至多了一丝,战士特有英气的感觉。
“反悔的就是小狗!”痕越来越来劲。
为什么要是小狗啊?虽然很想说,但怕随便说话会将仪式中断,还是有些诧异的说道:“反悔的就是小狗……”
“不然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,万劫不复!灰飞烟灭!永不……”
痕似乎对这最后的誓言诅咒越来越上瘾,然而还没等痕说完,斯屋就乐呵呵的说了句:“斯屋愿意做小狗。”
令痕就算再投入,也不得停了下来,痛心疾首的看向了斯屋,久久不能言语。头上青青草原上隐约出现爬着走的喜羊羊。
“痕愿意做小狗吗?”斯屋笑着问,太阳的位置似乎只偏离了一点,青蓝色无边际的地平线上,而在另一面上可以看见远处的村庄,村庄中央有座古朴的灰蓝色塔楼,塔楼的上方四分之三处有个巨大的钟摆,传来了悠悠的钟声。
——Duang~Duang~Duang~~~
大钟发出三声DuangDuangDuang代表了中午就要来了。
痕勉强可以听到远处的钟声,这七天他早就把大钟的规律搞清楚了,早上九声、中午三声、傍晚六声。但这对他来说并没什么卵用。
只是如今的钟生就像命运的真谛,令他心焉悸动,不知为何有些想要放声痛哭的感觉。
“愿意。”嘴角勉强弯成自然的曲线,泪水最终还是没有涌现。
他聪明无比,从小就早熟,只是怕周围的人把他当做怪胎,于是在社交方面他很认真的在隐藏,令他形成了如今的这种情商低到智障的状态。
而且他从三岁开始就懂得把哭当做耻辱,从三岁开始他落泪不超过三次。
如今虽然勉强忍住,但笑容中似乎充满了无形的泪水。
斯屋一直都保持着一个微笑,经常笑眯眯的眼睛总能令看到的人心情变得舒畅。
良久,痕放开了这小拇指。
“终于完了吗?”斯屋也收了回去,一下仰面躺在了草地上。然后快速的左右打起了滚。边打滚边语气快速的不断说道:“好害羞、好害羞、好害羞、好羞耻、好羞耻、好害臊、好害臊、……”
“什么……这么庄重的仪式有什么可羞…耻…臊…的…斯屋快回答我的问题吧,接下来我有很多的问题要问你。”痕好不容易升起的感伤也被斯屋吵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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